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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"
冷瓷起身,目光扫过房间中的人。
冷山,冷木,冷枝枝。
朦胧中,她记得,似乎曾听到过冷枝枝的声音。
那“野男人”的消息,大抵就是从冷枝枝告诉冷山的。
不等冷瓷说什么,冷枝枝却先替她说话了。
"四哥,什么野男人,你说话也太难听了....
人家可能只是把meimei送回来而已。
夜里黑,我是没太看清他的脸,但是瞧着身形有些眼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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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许,是认识的人呢?”
冷山哼笑,“眼熟?那看来,这不知廉耻的东西和那男人早有瓜葛了?!"
冷枝枝有点着急,“不是的,不一定嘛四哥….虽然说meimei浑身湿透了,还数个时辰没有消息,但也不能往这么严重处想啊。”
冷瓷抬眸看她,“我为什么浑身湿透,你心里没有数吗?”
冷山把冷枝枝护在身后,轻嗤,“长公主为什么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,你想过吗?”
冷瓷了然。
原来冷山什么都知道。
他有数。
他们心里都有数。
微笑弯眸,冷瓷声音清浅,“那,为什么我那盏药碗,不砸别人只砸你,你想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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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山被气得红了眼,伸手就要打。
骤然,他想到前两天那个guntang的瓷锅。
他心里又别扭得难受。
冷山抬起来的胳膊上不去下不来,心里又气得厉害。
最后,他只能咬牙冷笑,“禁足!
你那药,也别喝了!
治什么病?先给我把疯病治好了吧!
等你什么时候想说那野男人的名字,我们什么时候再谈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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