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(第33/33页)

的伤口，依稀可见底下由金属所打造的肋骨，同时也能瞥见持续跳动着的人类心脏。

    在其他情况下，要打中那个目标，对刀疤来说当然再容易不过，但他无法下手，也不可能下手，毕竟…这是一个有生以来最困难的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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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可恶！」

    迟迟等不到支援，康纳改变策略，试图以一只手抬起终结者的脚，却还是徒劳无功，那条埋着钢铁骨架的腿依旧纹风不动。

    「丽莎，你还在里面吗？如果在，请回应我！」刀疤的声音相当恳切，一旁的贝蕾儿不禁感到心酸。「我相信你还在，拜托你，变回原本的丽莎！」

    终结者动了动，回过头来，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。一旁的狗儿持续吠叫，几乎都要把喉咙叫哑了，或许是知道情况已经相当危急，尽管牠断了一条腿，此刻却动了起来，试图扑向眼前认定的敌人。这个动作显然引起了「丽莎」的注意，她将手中的枪口转向，对准了那条狗…

    「丽莎！」

    这是在瞬间发生的，刀疤cH0U出了腰际间的手枪，几乎没有瞄准的时间，就朝着对方扣下板机。子弹飞出枪口，划破空气，越过威廉斯的头顶，朝向「那里」直S而去。穿过烧焦了的衣服、血r0U、以及金属肋骨间的缝隙…终於，那颗由人类所打造的杀人利器…完成了它的使命。

    随着心脏爆裂开来，nV终结者失去平衡，如同洋娃娃般倒向一旁。

    「…我…是…谁…」

    在倒下的前一刻，康纳和凯尔都听到丽莎的口中吐出了这句话，或许就连远处的刀疤都听见了。他无力地跪倒在地上，看着过去的恩师、好友、恋人，成为一具躺在那里的冰冷屍T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