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3 (第14/23页)
也喜欢她唤我“jiejie”。
母亲总说,早慧易伤,担心我性子太冷,亲缘淡薄。
可我却觉得她多虑。
因为有栖迟在的院子,热闹得刚刚好。
活蹦乱跳的小人,生机盎然。
2
仿佛我也沾染上了生气。
也不再感觉自己是人间过客,整个人也跟着鲜活。
于是,我教她学礼。
教她习字。
甚至教她,母亲教我的那些,女子的处世之道。
我以为,我教她那些,总是不会错的。
但还是错了。
错的不是母亲,是我。
坊间传闻渐起的时候,她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。
初时,我并未察觉。
2
直至那年春日宴后,户部干金与我同车。
临到秦家门口时,她突然唤我,话里有话。
"听说你家那个席妹,容貌惊为天
人,方才男宾席上可都在聊她呢。说怕往后京中会再出个派花魁,我好奇得很,今日为何不带来瞧瞧?”
她的语气令我不愉。
话中的内容,更令我隐隐担忧。
我不想栖迟站在风口浪尖。
也不想让她,落得像她母亲那般的名声。
便推脱:
“不过是个庶女而已,上不得台面。”
2
然后日日耳提命面。
什么“洁身自好”,“切勿轻易抛头露面”。
管教得也越来越严。
那一年,发生了许多事。
母亲最终没能熬过那个冬天。
或许是年岁渐长,栖迟不再像前两年那般闹腾。
也不再像前几年那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